沒有要回去協同的打算。
但是突然的就真的累了
不管是期中考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活動之類。
昨天椰風搖滾的社課完回來,到勝立買了一罐黑色一罐白色廣告顏料還有小型梅花調色盤
唉唉,本科系作業抄到爽小考不唸依然是那麼時不我予的悵然呀。
還需要多少時間?就算是在台北?
(嘖,筑波大學的介紹是很棒沒錯但是我說教授呀你空調開太冷了)
(現在活該嘛,拿你說過的話來笑自己囉)
(對呀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這麼相信只是仍然不管一定要跟你賭氣才可以)
回到正題。
小小後悔這樣子的決定,
縱使沒有牽絆在嘉義,縱使協同是我待了很久很久的地方
會暈車的我,就這樣被挹縋的長索絆在台北。
從不是鐵道迷的,卻也愛舊舊悠閒的電車
下午陽光曬在紅褐色的皮革坐墊,邊上開了口灰色絨毛露出來也沒關係
不要空調我打開帶點鏽斑不太好推的窗戶
而窗外草浪微微浮動。
腦中浮現畫面,是冷調金屬色的白
人群全都懸空著被透明膠帶橫在軌道上
看似來來往往著其實全都不動
不是不喜歡捷運,自強號和莒光號真的都太窒人。
還有時間轉圜,但,不管做什麼都累。
雖然想索求一點依靠、想看看大家
想呼吸熟悉的空氣,想要擁抱
(擁抱好像真的非常特定,跟熟悉與否無關,所以抱枕只有緯緯跟魟魚)
協同呀...
我已經可以勾勒出那個吵鬧的紅土操場、南方的陽光
合作社、四樓陽台和後走廊。
雖然,沒有認識什麼學弟妹之流。
我選擇的台北又濕又冷的,
世界近得可以整天捧在手中但時間永遠不夠
網誌沒有人看,都是些不太對拍的關懷。
耶,我好像拿學習獨立這件事當藉口來假裝自己有面對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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