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去把擱在床頭的啤酒倒掉了,
金黃色的酒液隔夜味道更濃,失卻了泡沫和它的青澀,
就讓它流進下水道吧?

說著喝啤酒喝啤酒,
其實真的只是啜了兩三口就擱在一邊,
因為它的冰冷,更因為它的孤獨。

自己知道,一瓶啤酒是灌不倒我的,
甚至連茫茫然的微醺都困難。
那我要這一瓶做什麼?
一種象徵嗎?

我平常自己一個人沒事不會喝酒的,
要喝了,絕對是悶酒。

很也習慣了,躲起來默默傷害自己
總是傷得不深,不會造成要脅。
所以不關心也沒有關係,反正一下子就好

你懂這個意思嗎?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我不愛吵。
用盡力氣也要保留的是自己殘餘的優雅氣質和尊嚴
快要變成烤壞的海綿蛋糕,中央部分呼的塌陷下去
覺得已經都沒有了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問清楚。

我的記憶力,真的很好
有時候想趕快忘記的部分都會不停浮上來。

這一次、那一次、某一次,每一次
浮在模糊不明的死水潭裡真的好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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