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裡
我們是女蚊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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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妳的名字從城市全面撤離
失去槍 武裝乏力的戰場
脫下白襪綑綁沉默的茶水間
脫逃術的結尾
早已是乾涸缺血的荒原了

那就遺忘吧 在吶喊之前
戴著氈帽的下課時光 長髮或者短髮
取景刻意昏黃 無助眼神採光
(剃掉剃掉 妳的救贖再沒有把柄拉扯)
催吐許多小人熠熠明亮列隊喧嘩
屬於所有評比都要 被妳整齊摔在馬桶蓋底爾後哭泣
母姐嗡嗡嘶鳴 叮咬一道名叫家族史的疤
(無可奈何向妳傳染宿疾)

妳的座位在每個少年窗邊 右手幽藍鬆脫不回頭那神風
戰鬥機 贅字是軟一點的白雲
收拾語助詞決絕離開
票夾裡保衛地球的攝錄片 和笑

吐口水社會就能止癢了嗎
就能麻痺不再被注視拍打了嗎
妳一站一站昏昏經過 體溫過低的路段
(夢裡妳是一隻女蚊 扛著刺槍驅趕戲謔的掌聲)
並不嗜血的 醒和憂鬱之間
妳一式多件的戰鬥服
開始和 不會結束

──當所有熱帶的雨降落
耳語著一場 關於母體的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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