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能見你一面,但請你記得,我不會開口要求要見你。
  這不是因為驕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無驕傲可言,
  而是因為,唯有你也想見我的時候,我們見面才有意義。     --西蒙‧波娃



  這個看啊看得看到浮濫的段落,終於用出來了。

  或許是因為真的看太多了已經到了想誰也都是看過的地步,
  或許是因為某種偏執。
  過了那麼久、走了那麼遠,會想著究竟是誰沒有跟上誰,
  後來想想,許是自己沒有跟上自己吧。

  真的一下子跑得太快又太遠了。
  遠到忘掉那個當時的自己、最天真的自己,一直還在原地。

  結果我還是同樣那個我,
  同樣世故卻難以置信地對某些想法天真、同樣怯於述說;
  同樣不輕易相信卻越來……越能夠當作不在乎了。


  畢竟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學會冷淡的。


  我懂,我真的懂。
  我連甚麼時候要等待要撇清要當作不懂……我都懂。

  是太怯了。
  是太離經叛道的堅持。


  是我缺點。



  時時我會想起那些幽闇時空中的聲線,
  卻常常忘記探究何者是我應得與不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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