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引用自此
如果所有幼小的文字都以日記啟蒙,
那麼最初的我,其實是不寫任何東西的。


當然曾經寫過日記,紀錄一些自己都覺羞赧的天真願望。
但我的日記是會被看的,
伴隨著看似正大光明的招呼實是跡近無賴的搶奪:「有什麼不可以看」
以及附了鎖卻忘記上之後隱然的揶揄,
現在想來當然不甚重要,不過那之後我再也不寫。

再後來,我學會了大家都欣然接受的做假封閉手段。
用美用修辭去包裝,再也不會有人打著研究之名解剖我的願望和生活。
去吧去研究吧,當我能以琢磨文字來推搪,
我才終於又有辦法笑看無可躲避但能夠成功否認的,屬於我隱微的血液與心臟。

青春的日子裡終於學會說話,太多的情感逼得我脆弱
褪出美麗外殼後,才感到久違的真實。
但這段日子裡,其實我一首詩都沒辦法做的,
快樂太過、傷害太過、徬徨太過、依賴太過,又回到牙牙學語的我未曾擁有的時期。
當感受當胸,太擠迫濃痛,沒有任河謬思能夠充塞。

而最近我又試著恢復書寫了。
你們該感到憐憫,因為這一次我是真的失去誠實的能力了。

越令人激賞,就將越虛偽。
這種時候請憐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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